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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重要。”江忍打断了他的话,目光深沉的看着他:“只要你不离开我,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,其他事,都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江忍能猜到大概是什么事,自家娘子本事大,找到要杀自己的人,知晓自己父母的事,很容易。

    只是对他来说,真的不重要。

    夜清尘凑上去亲一下,说:“你可是我娶回来的娘子,我当然要永远陪着你了。只是这件事事关你的父母,你……”

    夜清尘又有些不确定他到底想不想知道。

    “不必说,我也不想知道,你与其同我讲那些事,不如多亲亲我。”江忍是真的不想知道,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完,自家娘子也承诺会永远陪着自己,那些事就已经彻底翻篇了。

    夜清尘见此便没有再多说,原本的打算就是瞒着他解决了就好。

    毕竟一切苦难的源头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又何必去追溯苦难的过程呢?

    夜清尘笑了笑,勾过江忍的脖子,亲了上去。

    江忍惯会顺杆爬树,扣住他的后颈,就加深了这个吻。

    只是啃着啃着,又想到自家娘子还饿着肚子呢。

    放开被吻得直喘气的人,舔了舔他的嘴角,声音暗哑:“我去做饭,想吃什么?”

    “想…吃辣鸡腿。”

    “好…”

    第170章 猎户他要以身相许(08)

    那件事就这样被彻底翻过去。

    不论是害死江忍父母的人,还是伤了江忍的人,尘埃落定后,夜清尘就没再提过这件事。

    只是江忍多多少少还是受了点刺激,对自家娘子‘严防死守’,不允许他离开自己视线半步。

    夜清尘对此并不抗拒,甚至还很开心,每天都窝在他怀里取暖。

    两人成亲之后过得十分滋润,时不时的还去镇上逛一逛。

    即便那盒香膏用在了自己身上,夜清尘还是在心里把江忍当作娘子对待,看见好东西就买来往江忍身上挂。

    这天,两人又一次驱着马车去镇上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的遇到个‘老熟人’。

    “夜清尘?你怎么在这儿?”

    于东宝是和他娘来镇上置办嫁妆的,钱府应了这桩亲事,给他高兴得一整晚没睡觉,现在顶着乌青的眼睛,愤恨地看着被一个高大壮汉护在怀里精致漂亮的人。

    那系在身上的红色披风一看就是上等布料做的,更是让他有些嫉恨。

    夜清尘见到于东宝还有些意外,他没去找这人算账呢,就自己送上门来了,当下说话也不客气:

    “这顺利镇又不是你家的,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了?”

    于东宝惯会做表面功夫,当初和言善目的把原主叫出去,到了没人的地方才露出真面目。

    现在看到夜清尘身后站着个凶神恶煞的汉子,也收敛起心中的厌恶,笑着说:“哎呀,我可没这样说,你别误会了,这位是你相公吗?呵呵呵~倒是一表人才,和你挺般配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当然般配。”夜清尘觉得总算从这人嘴里听到句人话了,比对原主的那些辱骂好听多了,虽然语气阴阳怪气的。

    于东宝没想到对方这般坦诚,不仅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,还赞同的点头。

    眼睛转了转:“呵呵呵,你看这凡事都得讲究个缘分,你和钱公子注定无缘,反倒是我,这年节过后就要嫁进钱府了,到时候记得来喝杯喜酒啊~”

    语气颇有些不怀好意,甚至还挑衅的看向夜清尘,余光也暗暗观察着那个汉子的反应。

    只是令他疑惑的是,那个汉子不仅不生气,还贴心的替夜清尘拢了拢披风。

    夜清尘瞧他那模样,没忍住翻了个白眼,要不怎么说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呢,未雨绸缪这种事,自己还是做的很到位的。

    如果没提前告诉江忍,可能早就被一把扛回去挨欺负了。

    “喜酒就不必喝了,我们忙着呢,先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了。”

    夜清尘说完不等于东宝反应,就拉着江忍离开了。

    于东宝看着远去的背影,嗤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现在穿得好有什么用,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,等他嫁进钱府,那才是风光一辈子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呢东宝,快来帮娘拿一下啊。”于大娘从布庄出来看到站在街边发呆的于东宝,有些疑惑。

    于东宝接过她手里的布匹,摸了摸,入手粗糙,有些不高兴地抱怨:“阿娘,怎么买这么差的料子啊?”

    “钱府送来的聘礼不多,咱们家今年的收成也不好,只能买这个了,还有许多行头要置办呢,等以后你嫁进钱府了,穿金戴银的,也不差现在这点儿了。”于大娘宽慰道。

    于东宝也明白她的意思,只是这块布是做喜服的,太次了终究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掉面子。

    更何况钱公子原本要娶的人现如今已经比自己穿得好了。

    于东宝拿着布跟在于大娘身后,埋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另一头的小两口完全没有因这个插曲影响到心情。

    “江忍,这条街还挺清净的,你说我把这里盘下来,让你当老板娘怎么样?”

    夜清尘看着门上贴着租赁,冷冷清清的酒楼,摸了摸下巴,不等江忍回答,就拉着他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门右侧的柜台里坐着个拨弄算盘的中年男人,见有人进来,急忙走出来:“二位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