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？黄明山的死真的有问题吗？”小陈闻言有些惊讶。
“先干活，别问那么多。”云万里根本就不跟他解释。
“哦，好。”
小陈能说什么，只能联系黄明山家属和对方沟通。
这并不难，小陈电话刚一说明情况，黄明山的父母就立马同意了。
黄明山的意外死亡，着实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，总想找个人给他们一个说法，现在正好瞌睡就来了枕头，哪有不答应的。
人都是这样，当遇到难以接受的事时，就会下意识地找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。
征求到了黄明山父母的同意，云万里也不耽搁，立刻带上警员，赶往黄明山的住所。
第484章 两小只
苏婉婷旅行的路线，先是向东，到达申城，然后沿海往南而下，当然途中也会往腹地而行，去一些景色优美之地。
之所以没有选择北上，看那巍峨的雪山，一望无际的草原，是因为太冷了，怕孩子受不了，所以才会选择相对暖和的南方。
所以从南塘老街离开之后，一行人继续一路往南。
不过没再赶趟似的去什么旅游景点，而是一路往南，走过村庄，穿过森林，爬过高山……
没什么知名的景点，也没什么名铺名店，有的只有农家粗茶淡饭，有的只有乡间小店……
但是一行人却品味出了不一样的美，就连暖暖和小麻圆，似乎都感受到了那种人与自然和谐的快乐。
暖暖蹲在路边，看着一坨牛粪。
对，就是牛粪，而不是一朵野花，一株小草。
此时他们一行人正在路边休息，此处景色优美，旁边有潺潺小溪，不远处还有一片竹林。
所以众人准备在此休息，并且在此野炊。
车上不但锅灶齐全，各种食材也应有尽有，什么都不缺。
他们一行人，除了暖暖他们乘坐的房车外，后面还跟随了三辆suv，这是随行的保镖、摄影师和随行的导游。
“这是什么，黑不溜丢的？”
暖暖说着就好奇地想用手去戳它。
“别戳，这是牛粑粑。”
小麻圆手疾眼快，一把捉住她的手，没让她戳上去。
“牛粑粑？”
暖暖把脖子伸长，嗅了嗅。
“可是一点也不臭呀。”她满脸疑惑之色。
小麻圆也很疑惑，虽然她认识这是牛粑粑，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牛粑粑不臭。
暖暖左右看了看，研究了一番后，得出一个结论。
“这只牛牛，肉肉一定吃多了有点上火。”暖暖说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小麻圆瞪大眼睛，很是吃惊，觉得暖暖好厉害，不过——牛牛吃肉肉吗？
“你看，这便便硬硬的，说明这只牛牛一定是肉肉吃多了，然后上火便秘，所以才会这样硬。”
暖暖指着被晒干的牛粪，有理有据地分析。
“哇，暖暖，你好厉害呀。”小麻圆惊讶道。
觉得暖暖还是挺聪明，懂得真多。
“因为我肉肉吃多了，就会这样，要使劲嗯嗯嗯，所以爸爸让我多吃蔬菜。”暖暖嘿嘿笑着说。
就在此时，孔玉梅留意到两人，见状赶忙道：“暖暖，小麻圆，你们两个蹲在牛屎前干什么？臭死人了，快点过来。”
“一点也不臭的，不信你过来闻闻。”暖暖看向她道。
“我才不闻，哪有人特地去闻牛屎的。”
孔玉梅一脸嫌弃，正在忙活的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。
“真的不臭。”暖暖嘀咕着道。
然后左右看了看，看到旁边一根枯树枝，立刻跑了过去，拾起来在牛粪上戳了戳。
“哎呀，外面硬硬的，里面还有点软软的呢。”
暖暖用树枝沾了点牛屎，高举着向孔玉梅跑去。
“外婆，这牛屎不臭的，不信你闻闻。”
她一边跑，还一边大声嚷嚷着。
孔玉梅见状，脸色立变，向后退去，同时大声道：“你别过来，你离我远点，快点把你手中的东西给扔掉。”
众人见状，都笑得不行，特别是云时起，笑得格外大声。
暖暖闻声，立刻看向了他。
“外公，外婆不闻，你闻闻。”
说着就把手上的牛屎，向他面上戳过去。
“走开，走开……”云时起也是哭笑不得。
此时她正背对着孔玉梅，她赶忙上前，从她身后把她手上的树枝夺了过来。
“牛屎脏死了，哪有小孩玩这个的？”
孔玉梅把手上的树枝丢得远远的。
暖暖闻言，伸手往旁边一指，却见小麻圆也正戳着一坨牛屎，准备让大漂亮和麻胖胖闻一闻。
众人刚开始还没注意，都被暖暖给吸引，现在一转头，全都看了过去。
小麻圆正高举着沾着牛粪的树枝，见众人忽然都看过来，立刻愣在了原地，呆呆的。
“哦？”
她也听到孔玉梅的话，赶忙把手上的树枝丢掉，然后左顾右盼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看她一副掩耳盗铃的搞笑模样，众人又是一片哄笑，特别是马智勇夫妻俩更是笑得直打跌，这番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。
“好了，总之你们两个都不准再玩牛屎了，玩什么不好，偏偏玩牛屎。”孔玉梅道。
云时起在旁闻言，随口说了一句。
“其实只是听起来膈应人，牛屎真不臭，特别是干牛粪。”
“你听，你听，外公也这样说哦。”
暖暖闻言，立刻满脸兴奋，觉得外公是在帮自己说话。
其实云时起只是实话实说而已，牛粪晒干以后，并无异味，过去农村还有牛粪饼，就是把牛粪收集起来，贴在墙上晒干，然后作为烧火之物。
甚至在印度，被当作一种食物。
但是不管臭不臭，孔玉梅是接受不了，闻言之后，直接白了云时起一眼。
云时起这才反应过来，赶忙闭嘴不言。
暖暖看看外公，又看看外婆，最后叹了口气，走到云时起跟前，伸手在他大腿上拍了拍，摇了摇头，长叹一声。
云时起：……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云时起一脸囧然。
可是暖暖却已经不搭理他，转身走向小麻圆，和她一起去小溪边丢石子玩。
小溪水流潺潺，水底鹅卵石清澈可见，溪水边更是布满大小不一的鹅卵石。
两个小家伙拾着鹅卵石往水里丢，不停地发出咚咚的声音。
“哈哈，我扔得比你远。”暖暖叉着腰，得意地向小麻圆炫耀。
小麻圆闻言，低头在众多鹅卵石中寻找了一番，然后捡起一颗丢了出去。
咚的一声，轻易地就超过了暖暖。
暖暖脸上的笑容冻住了，赶忙撅着小屁屁在众多鹅卵石中寻找起来。
两个小家伙都不傻，知道越小，丢得才会越远。
“你们两个，不要在小溪边玩，快点回来。”孔玉梅见状，立刻喊道。
“为什么不行？”暖暖回过头来，奇怪地问道。
“因为危险，总之别在溪边。”
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外婆，你好麻烦呢。”
“我是为你们好，快点回来。”
“那你现在能不能不为我们好？”暖暖道。
孔玉梅：……
她刚想再说，云时起在旁打断她的话道：“好了，随她们两个玩，这溪水这么浅，能有什么危险，最多把衣服给弄湿了，换身衣服而已，我会看着她们的。”
见云时起这样说，孔玉梅也就没再多言。
但是想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，于是转头向暖暖道：“好了，外婆现在不管你了。”
“谢谢外婆。”
暖暖乖巧地道了一声谢，然后撅着屁屁，继续寻找合适的鹅卵石，完全没留意到孔玉梅的心情。
孔玉梅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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