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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后一月沉玉尘和温尚修都没出现在主峰,身着月白衣袍的俊美仙君揉着额角坐在宽大宝座上,想起温润青年的叮嘱便颇觉头疼。

    “小姐体内秘药实在数量不少,凭借外力怕是难以彻底根除,需得服下解药即刻与天生剑骨交合,阳精才能融入体内祛除残余药性。”

    瓷白细颈的玉瓶在修长指尖染上体温,沉玉尘吁出一口长气迟迟拿不定主意。

    天生剑骨……

    此事只有已故师尊和自己知晓,这种体质千年难得一见。

    何况即便之前自己为她疏解,却也事出有因恪守底线。

    若是果真迈出那一步,便是彻底违背伦理纲常,届时心魔缠身剑心生瑕,父女俩都不会落得好下场。

    沉玉尘收好玉瓶站起身来,脑中思绪紊乱剑眉紧皱。

    这要上哪再去给她找个天生剑骨的修士,横竖也是她任性胡来自找苦吃,不如放任自流就让女儿自生自灭罢!

    思绪刚停在此处,就见多日未曾叨扰出现,老实练剑的少女怯生生探个小脑袋进来。

    “父君眼下可方便?娇娇昨日小有进益,该是能习更加精妙的剑术了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眼中的期待孺慕那样纯粹又真挚,看得他以往冷硬的剑心也不由温软下来。

    这是他当世唯一的血脉,之前胡来也因被自己寻回的太晚,而今也有自觉用功比以往懂事……

    “叮!沉玉尘好感+10,目前好感10。”

    云娇骤然听见脑中的电子音,赶忙压抑欢喜不敢泄露异样。

    “不急,先随本君走趟剑冢,也该为你挑选本命灵剑了。”

    沉玉尘话落便走到殿下,一把揽住她的身子御剑腾风而起。

    云娇吓的慌忙抱住生父的腰肢,骤然升空的失重感让私处不住一阵阵的收缩。

    身子几乎瞬间软的就要站不住,沉玉尘抬臂圈住女儿的纤腰,就见少女低着脑袋动作细微的扭动。

    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云娇此刻瘙痒酸软的私处,与生父肌肉匀称的长腿不时磨蹭,闻言后颈染上羞耻绯色低头不语。

    沉玉尘眉头微皱察觉腿上异样,伸手捏住女儿小巧下巴迫使她抬头。

    “父君……娇娇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神情无措咬着下唇,面色难堪眼眶红红。

    自己还未说句重话,她反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
    男人只能将她翻转过去背靠自己,掐着下颌的大手探入少女心衣,揽腰的手从白嫩柔软的臀后探入,将她架在青筋分明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“知道下方是哪么?”

    云娇悬在半空失重感更甚,只能慌乱攀着父君给她揉奶的强健小臂。

    “女儿不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……下方乃是演武场,剑宗门徒三千余众,只要任何一人仰头看,就能见你骚逼大敞骑在生父手上磨逼!倘若他们为此惊愕张嘴,没准还能尝到你被本君揉奶爽到流出的骚水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求求父君放我下来……女儿知道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少女的求饶听着那样惊慌又无助,然而沉玉尘却丝毫不为所动,甚至又往下方迅速降落一大截。

    娇嫩的批肉受到这般刺激,收缩的愈加剧烈再次涌出不少骚水。

    云娇却不敢发出一丝动静,只能紧紧捂唇生怕泄露一丝呻吟。

    太近了,她流出的水儿正好落在习剑弟子的脚边。

    父君不仅用那截手腕轻松自如颠弄着她的身子,修长指尖还探入流水不止的逼口,似乎要将她的骚批搅弄的更加淫乱。

    微凉发涨的奶子也被那只大手粗暴肆意的搓揉,骚奶头几乎要从骨节分明的指尖脱离。

    “父君……呜!”

    沉玉尘面无表情看着女儿竭力强忍的模样,蓦地勾唇一笑凑到她耳边。

    “你可叫的再大声一些,正好教下方弟子们听到,看着本君的骚女儿是如何在生父手里放浪发情,也教他们看清楚,本君是如何为淫乱骚贱的女儿抒解!”

    话落的功夫二人便彻底落入人群里,云娇吓的瞪大泪眼心脏差点蹦出来,却见弟子们依然专注练剑并未察觉。

    沉玉尘干脆让她的脚尖稍微触及地面,一手颠弄手腕一手狂暴揉着她的奶子往前推送。

    云娇只能仓惶忍住口里呜咽,勉力踮脚在弟子间穿行,生父手上动作不停甚至咬着她的耳朵传音道。

    “骚女儿可一定要忍好,父君今日带你参观这些剑宗同门,倘若出声为父便要撤下结界,让你骚浪的模样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!”

    云娇艰难捂唇仰头目露哀求,沉玉尘看着她泪盈于睫的可怜模样喉结微动,多年未染俗念的孽根竟然毫无征兆的勃起。

    “叮!沉玉尘好感+15,目前好感25。”

    男人卓越流畅的下颌不由绷紧,丹凤眼里极快闪过一丝挣扎,然他修道多年极少委屈过自己,正好女儿走的如此艰辛,那他便也做个顺水人情。

    沉玉尘想到此处干脆将她一把抱起,两条强健有力的胳膊架开少女双腿,如同小儿把尿一般,将女儿骚水直流的淫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粗如儿臂的孽根隔着裤子抵在少女逼口,父女走动之间二人性器不时接触重重磨蹭。

    “知道骚批下的东西是什么?”

    云娇此刻不敢出声只能艰难摇头,便听父君的传音染上一丝欲气和粗鄙。

    “是父君尘封多年的鸡巴,在隔着亵裤同骚女儿磨逼!”

    “呜——!”